司鱼

一个假装正经的普通俗人

嗜甜(三十八)

你×高剑 [GB向]

🐟右向 !!!

OOC预警,私设很多,毫无逻辑,胡扯为主,文笔很菜,写个乐呵,雷者自退!!!

请勿上升真人!!!

读前请务必看【置顶】,非常感谢!!!



你回家泡了个热水澡,冰冷的寒意慢慢向外散开,最后中和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你本就怕冷,更怕这寒气已经透进骨子里的,稍微一动就满满针扎感。

很多事情被你藏于角落,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不放在明面上,有些东西便会自然而然地消失。就像小的时候买的弹珠、弹力球那样。

可当打扫清理,吹散满面灰尘,被紧锁的记忆便又会被翻找出来。

而人总是有种不怕死的好奇心,总是越菜越勇地开锁、翻看。

一闭上眼睛,那些被翻找出来的记忆竟然又是这样模糊又清晰地闪进脑中。

不自觉滑进浴缸里地窒息感令你狼狈地挣扎出来,长发扒在脸上,皮肤虽然被泡的通红但却总是透着这么一丝惨白。

你控制不住地咳嗽,下意识地喘气给水流提供了机会涌进喉咙和鼻腔,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令你一下无法适应,眼睛通红。


即便没泡到自己预期计划的时间,也不再想在今天多延些了。

你擦着半干的头发回到房间,眼中的红血死还未来得及消散。

揉揉眼角,竟还有肿胀的酸涩感。

你习惯地打开与高剑的聊天界面,胡乱点着按键,又在出现驴唇不对马嘴的文字后删除,如此反复。

你总是下意识想象高剑那双通红透露着失望和委屈的脸,每每想到此处,那种溺水的窒息感透着你受不住的冷意瞬间遍布全身,如同无数带着荆棘的手裹挟着你跑向他的脚步。


有些人也许天生就是个悲情主义者,而有些人则是后天环境变异者。

人类为什么总是要铭记爱情,诗人为什么总是为爱呕血,刽子手又为什么总是讥讽乱刀下的亡命鸳鸯,这一切好像都有了解答。


“明天我把早饭给你们带过去”半晌又附加了一句,“别担心”

难得的,你没有等到高剑的回复就裹着被子蜷成一团。 

脑子根本不受控,你一闭眼就好像是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高剑无力脆弱的身影和你在身旁那种莫名笃定没事的样子,怎么说呢?就是觉得自己无比卑鄙。

你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无法感同身受,但又从高剑身上远远看到当年你父母的身影,是否比这更加无助。

一时间巨大的海浪向你毫不留情地拍来,就像万千厉鬼张开血盆大口,呲着獠牙争先恐后地要分食青面下的鲜活,而就这么小小的人又怎能逃脱?

愧疚、悲愤、郁结、愤怒......

大大小小的情绪撕扯着身体,直至肌肉中的肌丝分离,组织尽断,器官一个一个地滚落在地,有的竟然还在有生命地跳动着。


你猛然睁开眼,仿佛如获新生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天边已经泛着明暗交接,床上的你整个人湿漉漉,却再也无法安心闭眼。

你放任浑身出的汗任其一点一点晾凉,直到全身没有了讨厌的粘腻感,取而代之地是一座“冰雕”。

你透过忘记拉窗帘的玻璃看那寂寥又透着生命力的大地。

多久了啊...... 


左右不到4点钟的时间,你现在横竖也是睡不着了,便起来收拾,去了自家小区的健身房,此时你沐浴在“资本主义”的硕果里只觉得万分感恩。

这个点,即便是24h的健身房也是没什么人的,你也贴心地只用了跑步机和哑铃。

运动过的身体总算没再有那不必要的沉重感,梳洗过后开始准备高剑父女俩的早餐。

午餐的话就订你常吃的那家私厨吧,你边洗橙子边想。

收拾完临行整装才发觉黑眼圈遮的还差点意思,便又着急忙慌的补救两笔。

完美,一脚油门直接给到了医院。


你在病房外就发现高剑还趴在高霜病床上睡着,忙轻手轻脚地进门,把在车里就烘得布满热气的毯子披在他身上。

高剑的眼下有浅浅的乌痕,看来这晚上辗转反侧的不止你一人。

他本能的抓紧热源,习惯皱起的眉头终于有些放松的趋势。

你就这样,在他的身后,守着他们父女。 

高剑是被麻醒的,潜意识活动活动手腕都有些难以动作。

肩膀酸痛感令还没清醒过来的他像只小兽一般呜咽,许是这种下意识中才能发现高剑纯真的内核。

披在他身上的毯子让他不自觉得往上拢,迷离的眼神刚分辨出此物的主人是谁,就被你搭在他胳膊上的手确认了想法。

你熟练地揉捏他酸痛的地方,逐渐缓解他的不适。


“你来了......怎么来这么早啊。”他的声音还透着晨间的沙哑。

“嗯,没什么事儿就过来了。”你用只有你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哄着他。

“嗯。”他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高霜,便又抬手给她掖了掖被角。

上肢的酸痛感已经被你按摩的消散差不多了,你从后面将他抱住,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还没洗漱呢。”他有些不好意思边说边拿眼瞟着高霜。

你在他耳旁轻笑,“没事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洗漱吧,然后把早餐吃了。”

高剑呼出笑音,点点头。 

没过多久,叶紫琪就和铁力一起来探望高霜。

恰巧你让高剑继续在病床里守着她,自己去清洗食盒。


也恰巧是这个空隙,高霜清醒过来,术后的后遗症也随之而来。

麻药过后,她头痛剧烈,长时间躺在床上造成的酸痛感无疑加重了所有不适。

女孩儿哭喊着,嘴里喊着“我疼,我疼。”

高剑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按住他,倒是铁力眼疾手快地按了铃叫来了医生。

可当医生赶来给她检查之时,女孩儿的喊叫声竟没再发出,而是死死的咬紧下唇,克制疼痛。

这让在一旁看在眼里的高剑老父亲心疼坏了。

“没什么大碍,这些都属于术后的正常情况。不过这种程度的疼痛小孩儿是很难承受的住的,如果要用止疼,有副作用的可能之前也和家长说过,具体怎么样,家长还要尽快定夺。”医生检查后嘱咐完就离开了病房。


医生走后,高霜便再也忍不住,逐渐从屏住呼吸咬紧牙关变成呜咽,高剑在一旁无法为女儿减轻疼痛而愧疚地整张脸皱在一起。

铁力和叶紫琪在旁一直哄着她,“小霜,如果要打止疼的话,可能会对你的大脑留下损伤,后遗症现在还不可估。”高剑看着高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可彼时的高霜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一听有缓解之法,立刻便不管不顾的要打。

可线下高剑还在犹豫,叶紫琪便也心急道,“到底打不打,你说句话啊。”

高霜一听如此,因头疼引出的怒气也喷洒出来,“打,我打,你是想让我疼死吗?”

高霜的眼中充满泪水,小姑娘的脸上还透着怒意。


就这一句话,让高剑如同掉进冰窟,他突然想到当年左琴万念俱灰看着他时的眼神,是那样陌生。

双目中早已没有爱意,换来的是惊恐和愤怒,那时的她说,“你是想害死我吗?”

记忆如同沸腾的泥沼从地心中喷涌而出,一经沾上皮肤就有难以忍受的灼烧感,而这种痛苦是伴随终生甚至落在灵魂上的。

一经发作就会散出恶心的腐臭味,让携带者只能生活在阴暗之处。

高剑双手颤抖,他极力控制理性与感性的纷争,那种割裂在肆无忌惮地撕扯着他的灵魂。


 “好。”

叶紫琪在他旁边没反应过来他再说什么,差异地看着他。

微愣后,缓缓抬起头坐在床前的高剑,笑得一脸妥协,“我们打。”







(Ps:我觉得高霜除了是个傲娇的小孩儿,还是个极其要强的性格,所以即便很疼,她也不希望在外人面前透露出什么。

而无意说出的话令高剑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呜呜呜,抱抱我们甜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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